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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时,医生正仔细跟姜盛叮嘱,“年轻人别太猛了,小孩还年轻,阴道跟肛门轻微撕裂,这段时间要好好休息,休息好才能恢复好,恢复好之后问题不大,绝对不能有性行为,切记。”

    “麻烦您了。”姜盛把人送走,返回来帮姜禾盖好被子,他觉得自己好像精神分裂了,明明看见妹妹受伤会心疼,可被挑起的欲望又让他完全没办法清醒,他算是栽在人手上了,单纯被他胯下性器捣弄了一夜才晕过去已然算是离谱至极。

    细数自己以往的床伴,几乎也就是极度勉强才能忍完一次,这次他倒是尽兴,就是把人给弄伤了,锁骨上的伤口刚结痂,他就让人把那伤口画了下来,打算后续伤口好了纹身上去。

    姜盛帮他处理好了学校的手续,帮她把课都往后排了排,没想到费横跟周凛齐知道姜禾请长假之后几乎是一天一后来到了她家里。

    姜禾这几天吃得清淡,除了吃药之外就是休息,偶尔他哥也会帮忙上药,身体的自愈能力加上药物的作用,除了前几天不能下床外,后续也能勉强扶着墙壁走动了,两人就是在姜禾休息后一周来的。

    姜禾瘫在房间的沙发上,身下疼痛已经缓了大半,她哥每天都很担心,回来的时间都早了不少,她也谨遵医嘱,医生说休息两周问题不大,但她自己还是很看重身体的,只会休息更久。她哥这混账玩意儿,让他停,他还兴奋上了。

    为此,姜禾每次见他都是冷脸,无论姜盛怎么哄都不理人,可他每晚还是把人抱在怀里,生怕这高贵妹妹不理他了,还好只是耍了点小脾气就安静地睡下了。

    费横拎着果篮就来了,“姜禾妹妹,你没事吧。”

    人还没踏进房间门,声音就远远传了过来,姜禾伸了伸懒腰,把书放在一边,“还好。”

    费横一身运动服,穿着拖鞋,扎实手臂线条血管明显。

    他坐在姜禾身边,把手放在姜禾额头,再摸了摸自己额头,“没发烧啊。”

    姜禾伸手敲他,“一定是发烧吗?”费横握住她的手臂左看看右看看,“你也没外伤,小禾,你是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舒服。”姜禾打趣道,没想到费横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性器处,“看见它也不舒服吗?”

    “别满脑子只想着做爱。”说完,姜禾才发觉这话好像也是在说自己,“这不是想找回点面子嘛。”

    “最近不行,你想再也没机会碰我就试试看。”姜禾说,费横半懂非懂,他发了几秒呆,“禾禾,你不会是....性冷淡吧,不要啊。”

    姜禾捂住他嘴巴,“闭嘴。”

    费横轻轻舔了口她软嫩的手心,“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去买了最好的水果给你,要记得吃。”

    姜禾心里一暖,虽然费横大多数时候都不太正经,但对自己确实是很好,有他在,自己就没被欺负过,虽然也有保镖的功劳,但是他确实是把她护得很好,要不是他哥不同意,费横妈妈就让他把自己娶回去了。

    “正经点,我会好好吃的。”说完戳了戳他的脸,两人的肤色差很明显,一个白皮一个黑皮,身材差异也很大,如果被费横整个抱住,她人都要消失不见。

    费横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腹,把人抱在怀里,姜禾躺在他胸膛上还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下次见你我给你带个礼物。”

    “人来就行了。”姜禾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埋进他的身体里,费横怀里玲珑娇俏的身体伏在自己身上,他把姜禾抱得紧紧,好像只有跟她在一起,所有训练的烦恼跟疲累都能消失,治愈极了。

    最终还是因为教练打电话过来他才悻悻回去,敢情这还是逃了训练出来见她的,不过,费横家里也有篮球场,他所花费的时间最终也会被补回来。

    费横前脚刚出,周凛齐后脚就来了,他拿了些补品来,还背着个书包,上来直接进了二楼书房,二楼有两个书房,一个是他哥的,一个是她自己的,闲暇时她喜欢泡在书房里,或者拿书回自己房间读。

    想必周凛齐是他哥请过来辅导学习的,为了不让自己落下太多课程,这两人真的有够费心了。

    放完书包,周凛齐敲门进房,看见姜禾在沙发上休息,脸色温润,白里透红,可嘴唇浅白,看来确实是身体出了点状况,“小禾,最近几天有好一点吗?”

    姜禾寻着声音来源,周凛齐还穿着校服,衬衫西裤修饰好身材,她见过衬衫下的他,可没有选择识感,所以周凛齐不知道自己曾经捣弄过她的肉穴,疯狂性事从早到晚。

    可周凛齐最近反复做梦,梦见跟姜禾肉体交缠,鱼水之欢,当再次见到面,他整个人反而感觉不一样了,他没办法只把姜禾当成一个同学,看着姜禾就会有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