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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怎么不把那人也交去衙门?”

    马车里,秋儿不解的问云欢喜。

    云欢喜嘴角一勾,“我是那么好欺负的,想去衙门里舒服的关着,别说没门,窗都没有。”

    秋儿只当小姐是把那人带回宅里去继续惩罚,便不再吱声。

    再说,她也觉得送去衙门里就最多关起来,然后不是去流放,就是去挖矿。

    还不如带回宅里去关着,三天两头打一顿,不给他饭吃,还能出去,这种惩罚最好。

    秋儿自认为知道了小姐的想法,心里就开始想要怎样饿那山匪小头目,怎样鞭打那山匪小头目。

    云欢喜却在想着要怎样,不知不觉的把史渣渣掠出来,还有那朵白莲花也掠出来。

    想来想去她都觉得很难,两个大活人,要无声无息的从村里弄出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不弄出来,又怎么报复回去呢?

    云欢喜在马车里闭着眼睛,认真想着最好的办法。

    秋儿看小姐闭目养神,也默默的坐在一旁。

    云家村,一间茅房里,云欢喜想虐的人——史渣渣,此时正安慰着心爱的人儿。

    云莲花,此时正眼泪哗哗的流。

    “莲花,你别哭了,我都跟你保证了,我跟她结婚,都只是暂时的。”

    史渣渣叹了口气,他现在心里很担心那些山匪有没有得逞,哪里有心情应付眼前这个水做的人。

    族长恨铁不成钢:“哭什么哭,现在是你哭的时候吗?

    还不是都怪你,要不是你跟秀才见面见的太长了,哪里就能让云欢喜看见?

    我都给你一再叮嘱,在事情没有成功之前,不要去见史秀才。

    你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光天化日之下都敢一起……”

    族长对孙女骂了一通,心里的那股火才降了一点。

    这段时间,他出去住,族人们看他的眼光都没有以前那样尊敬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云欢喜,要不是想通过正当手段获得那些土地,他都想让山匪直接把云欢喜剁了。

    “莲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你放心,她很快就会死了,到时候就是我们的幸福时光。”史渣渣在边上帮衬劝着。

    云莲花泣声道:“不是我不懂得这个道理,实在是一想到你要跟他……跟他睡在一起,我这心就难受的很。”

    “莲花啊!”史渣渣口气软软的叹息,“我也恶心啊,要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做那种事,我真的也很难受啊。”

    族长想到云欢喜那张精致的脸蛋,虽然年龄还小,却已经看得出是一个美人胚子,这个秀才居然说恶心。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

    等着吧,等事情成功了,你们俩就去地下一起恶心去吧。

    族长不想看两人在这里腻歪,又恼自己的孙女拎不清。

    “行了,回去吧,不要耽误秀才办事。”

    “不要,爷爷,我要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你给我回去,你不怕又被村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