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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双性/ooc/粗口/脐橙/潮吹

    “吉时已到——”

    齐府上下装点得喜庆,大红的装潢,锦缎高高挂起。锣鼓声敲得震天响,街上行人奔走相告,都不愿少了这出热闹看。

    “这齐将军大胜归来,刚封上侯爷便抱得美人归了,圣上恩典可见一斑啊!”

    “嘘!不要命啦?侯爷抱回来的可是解家家主!可不是什么寻常美人儿!”

    “啊?是那个解雨臣?他们解家富可敌国,怎么愿意嫁给这黑瞎子?”

    “听闻解家主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要是能看上一眼…哎!快,快看!轿子来了!”

    “别想了!大婚当日新娘可是只有他夫君能一睹芳容!人侯爷能让你看吗?”

    …

    婚房里红纱轻拂,帷幔重重叠叠。

    窗外贴着大红的双喜,屋内烛火掩映,陈设着绣花锦帐。

    解雨臣走完大婚那繁复的流程,总算是得了空歇歇。他坐在那大红的婚床上,仍是盖着那帕绣着金线的华美盖头,入目尽是喜庆的红,也许是盖着盖头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刚刚那杯合欢酒,他有些目眩,甚至连黑瞎子的动作都看不太清。

    黑瞎子拿着秤杆挑了盖头,搁在床头,便看见他晔若春荣的新娘眼波入鬓,唇上一点殷红的胭脂还未脱落,衬的解雨臣更是明艳,如同红蕖袅袅。

    解雨臣抬眼看他,去抚他蒙眼的红绸,调笑道:“今日侯爷穿的这般喜庆,倒不该叫你黑瞎子了。”

    黑瞎子微微一笑,没有应答,只是牵起他的手,俯身将桌上那晶莹剔透的酒杯拿起,放进他手中。

    解雨臣似是明白了黑瞎子的意图,狡黠地笑了,像是一只使坏的小狐狸。他把酒杯抵在黑瞎子唇上任他抿了半杯才挑眉道,“常听说酒后容易不举,侯爷莫不是想先给自己找个台阶?”

    他话音未落便被撬开了唇舌,温热的酒液被推搡着渡入口中,手中又举着那杯盏,只怕是动作稍大余下半杯便要泼洒出来,只有唇齿间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两人舌尖交缠,似交锋又似缠绵,探索着彼此的温度,酒的香气在他们唇齿之间弥漫开来,分不清究竟是谁咽下了酒。

    解雨臣脸庞逐渐泛起绯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仿佛要跳出胸膛。

    黑瞎子待到解雨臣快喘不上气才放开他,分离的瞬间,两人唇边还挂着一缕暧昧的银丝。他红绸后的眼神晦暗不明,抬手将解雨臣有些散乱的额发拢到耳后,去吻他的鬓边:“今夜若是你将余下半杯酒泼出一滴,便也别想着泄身了。”说罢便吹熄了烛火。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向来说一不二,在黑暗里更是不敢动,任由着黑瞎子去扒他繁复的婚服。他在刚刚亲吻时已经半勃,少年人的身体本就经不起挑逗,更何况还是与心爱之人。衣物摩挲与指尖的轻触都让解雨臣一阵战栗,却不敢忘了侯爷那句叮嘱——他手上仍是稳稳握着酒杯。

    黑瞎子将头深埋在他肩颈处轻嗅着,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起来,张口就用有些尖锐的犬齿在身下人白嫩的皮肤上厮磨。

    “…侯爷,轻些……”解雨臣眯眼轻哼,脸颊被情欲蒸腾上一片绯红,推了推他。只是这毫无力度的推搡在黑瞎子看来无疑是欲拒还迎。

    更何况解雨臣的衣衫在与爱人唇齿缠绵时已然半褪,身上只留下了绣着鸳鸯图样的大红肚兜,更是看得黑瞎子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喑哑。

    “该改口了吧…嗯?”他骨节分明的手从肚兜下摆入侵,在新娘白皙娇嫩的身体上肆意攻略城池。

    薄薄的一层软肉温顺地覆在他手里,挺立的乳尖像是鸽子的喙,随着身下人呼吸的律动一下一下轻轻啄着他的掌心。他使了坏微微用力去捏那微微鼓起的乳肉,果不其然看见解雨臣咬了唇嗔怒地看着他。

    黑瞎子又腾出另一只手去抚解雨臣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一吻结束才道:“现在不愿说也是要改口的,你总是要逞一时的强。”

    “不如侯爷教教我?”解雨臣稍微直了些身子,把自己靠在黑瞎子怀中,抬头说话时额发轻轻划过黑瞎子的唇角,眼中尽是浑然天成的勾引与媚色,可谓是色魂授予,心愉于侧。

    啧,小骚狐狸。他看着怀中的人,心里这样想。解雨臣打的什么算盘他心里自然是门清,要逞口舌之快罢了。

    黑瞎子脱了解雨臣身上的衣物垫在他身下,逗弄着他胸前红艳的两点,用修剪得当的指甲去剐蹭顶端的小孔。解雨臣脖子都红了个通透,被黑瞎子压在身下抖得厉害,仰着脖子小声呻吟。

    他的手一寸一寸向下抚摸着,从胸乳到腰肢,再到解雨臣难以启齿的地方。他的手指压上白嫩的,已经湿滑一片的蚌肉,轻而易举的揉开,用指腹挑逗着那已经不住翕张的穴口,却不急着进去。

    “才几日没吃,怎么下面馋成这样?”

    解雨臣最听不得黑瞎子讲这种荤话,穴口本就是一幅春潮泛滥的景象,被这话一激,小腹微微抽动一下,就在黑瞎子的注视下漏了一股水出来,尽数淋在黑瞎子的手上,登时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他有些羞赧地推了一把黑瞎子,愤愤道:“你到底做不做了?”

    黑瞎子低头去吻他侧颈,调笑道:“平日里也没见你这般急色。”

    说罢,便用掌心包裹着穴肉,不复刚刚的轻柔动作,手指在阴蒂处微微施力压扁,又用两根手指夹着那个小玩意儿,将它提起。他知解雨臣受不得这种玩法,意料之中看见身下被玩弄的人腰都弓了起来,呻吟也变了调,带上了些许哭腔。

    “啊…别这样玩,瞎子…”

    黑瞎子看他眼角泛红,身下更是又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