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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

    双性/ooc/两齐一花/3p/尿进穴里

    很脏很下流,玻珠很脆弱,以上接受不了请立刻划走。

    “我与恋人一同遇见了另一个时空的他。”

    1.

    葱白的脚趾轻轻蜷着,宛如摇曳的花枝在另一人的肩头无力地颤动。窗子微开,湿润的泥土气息与淫靡的交合气味融为一体,缠绵却不黏腻。

    黑瞎子一推开卧室门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场景,他身上还滴着雨水,霎时间有些愣神,片刻后才开口道:“两位在别人卧室里做爱不太好吧?”

    鸠占鹊巢的二位却像全然没听见,随着上位者愈发粗暴的动作,那葱白脚趾的主人叫的更加淫媚,到最后几乎是在尖叫,不多时便像泄了身子,又哭又喘。

    黑瞎子手还挂在门把手上,二十出头的他此时确实没有见过这阵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不得不说,确实是副叫床的好嗓子,说能绕梁三日也不夸张,若是在当年的北京城怎么的也得是个头牌。

    待到床上其中一人转头来看他,黑瞎子才彻底愣住了,那人分明长了一张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唯一的不同是多了点岁月蹉跎的风霜痕迹,分明是更成熟,年长的自己。黑瞎子看见年长的自己扶了扶墨镜,咧着嘴呲出了一口白牙:“嗨,我是未来的你,旁边这位是我老婆,也是未来的你老婆。”

    学生时期的黑瞎子感到很诧异,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是与某人厮守一生的人,但是当他看见床上一丝不挂的另一位时又有点释然——与一位惊艳绝绝的美人长相厮守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

    他亲眼看着年长的自己安抚似的拍了拍还瘫软在床上的美人,笑道:“解雨臣,我那时候还是个雏儿,帮帮我呗?”

    2.

    好像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谁也没有料到。

    解雨臣完全使不上力,整个人像是被暴雨蹂躏过的花枝一般,模样凄惨又淫靡,颇惹得人怜爱。

    他和黑瞎子在一起多年,此行也不过是一次寻常旅行,却不知怎的错乱了时空,遇见了他仍是少年的爱人。少年的黑瞎子尚且稚嫩,但是他已经被与他相知相识多年的爱人调教出了一副乖顺的身子。即使是大开着双腿被揽在怀里,两指撑开了那水红的小批,在他年少的恋人面前抠挖刚刚被射进深处的精液也只是鼻腔里偶尔溢出两句不满的哼哼。

    “唔…”

    解雨臣嘴里还吮着黑瞎子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任由着黑瞎子把被自己已经含的温热的精液导出来。

    仍是少年的黑瞎子站的远,只是隐约看见水红的逼口还有银光一闪而过,他有点看不真切,喉结微微滚动,有点令人脸红的诧异,心说不能吧,我未来玩的真的有这么花。

    他只是听说过为增加夫妻床笫间情趣会为那处穿上环,亲眼所见还的的确确是第一回。

    黑瞎子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此刻也腾不出手去招他,只是抬了头说,“专门给你看呢,不过来吗?”

    走近了才发现浑身无力的美人已然被作弄出了几分痴态,泪珠将眼睫打湿,面上已是浮着大片的红,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滑落。身下更是一副凄惨模样:刚被操过女穴外翻着,控制不住地往外涌着混着浓精的淫水,挂在被蹂躏过的穴口上好不凄凉。

    黑瞎子更是坏心眼,扯着阴蒂上穿的银环将那个小东西拉长,解雨臣唇也咬不住了,仰起脖颈哽咽着求饶。黑瞎子一边捏着小银环逗弄,一边说:“这是他的阴蒂,我在上面穿了环。他很这里很敏感,你来摸摸看?”

    解雨臣被黑瞎子压着腿摆成一字马的姿势,逼口朝着天花板,任由着另一个恋人凑上前仔细观察。黑瞎子继续说,“这是他的成年礼物,已经戴了五六年了。”少年黑瞎子探了两指去揉那粒已经经了人事,肿大的缩不回包皮的小蒂。刚一揉上去解雨臣就穴口痉挛,连着腿根一起抖起来,手却被黑瞎子桎梏着,没办法保护自己饱受摧残的小逼。

    “啧,那时候他刚成年,非嚷嚷着让我给点痕迹,屁股上挨了两顿抽还不满意,”黑瞎子手里锁着解雨臣的两只手,似乎是在回忆,嘴上还噙着笑。“然后我就给他穿了我亲手打的环。刻了我的名字。老实了两天,第三天开始说痒让我给揉。”

    解雨臣明显也想起来了,脸红的更厉害,想努力为自己辩解一下,垂了眼小声说:“那时候开始长肉了,肯定是痒的。”

    黑瞎子挑眉去看他,“长肉了?我看你就是欠操了。一揉就喷,要发炎,哪敢给你揉。”

    少年黑瞎子听着他们的荤话红了耳根,手上倒是没停,不过倒也没什么技巧可言,即使是这样也是让解雨臣喷了一次,精水和淫水汩汩地往外喷。像是破了皮的饱满泡芙,扎了个小口就有满满的奶油溢出来。

    黑瞎子揩了揩喷到自己身上的水,给他指解雨臣的女性尿道口,“喷水就是从这儿喷的,高潮继续揉还会流点别的。”

    少年人果然听信了黑瞎子的谗言继续给他揉,手腕震的很快,连带着胸前覆着薄薄脂肪的乳肉也有一点晃起来。解雨臣身子抖得厉害,眼里失神微微翻着白,只是随着刺激落下泪来。那两团鸽乳被黑瞎子一手拢住揉捏,挺起来的乳头在手心里啄着。

    “别…别揉了…我自己来……”解雨臣崩溃得快失语,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白,小腿磨蹭着少年黑瞎子的手臂。少年果然停下手,全然没有将来那种永远游刃有余的轻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法太过粗鲁弄痛了解雨臣。

    另一个黑瞎子在身后亲解雨臣的后颈,暧昧的呼吸吐在解雨臣耳边,“解雨臣,怎么玩,你教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