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橙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系统宿主被灌满的日常【快穿】 > 校园22(口述上床细节,给老师看一直流水的rouxue,好心老师主动提出用自己做生理实验
    临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厚实的窗帘挡住了中午时分的刺眼阳光,临安记得他昨晚和肖长空昨晚乱搞的时候,窗帘还是拉开的,估计是肖长空临走的时候顺手拉上的。

    还算贴心。

    临安慢吞吞地想着,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很好,被清理得很干净,感觉很清爽。

    他抱着被换过的被子翻了个身,又在柔软的床铺里陷了一会儿,才在肠胃咕噜噜的控诉下坐起了身。

    被狠肏了一个晚上,临安只觉得自己连手指都是软的,他之前穿的衣服不知道被肖长空收到哪里去了,只能拉起对方放在床头的定制款,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这衣服是根据肖长空的身量做的,临安比他低一些,又更瘦削,把这衣服套在身上的时候,就多出了许多空档。

    所幸他长得好看,哪怕衣服过于宽松,也只会显得忧郁慵懒,这会儿宿舍里几乎没什么人,临安慢吞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换了套衣服,就提起手机开始刷消息。

    先是宁月月的消息,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又问他下午快上课了,怎么还不来?

    或许是因为时间过了,她又开始着急,焦虑地问临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最后撤回了几条消息,犹犹豫豫地说,肖长空也没来上课,他们是不是又打架了?

    这儿的打架,读作打架写作上床,临安看得有点想笑,熟练地把可爱的狗崽崽糊弄过去,又翻到了校医先生发来的消息。

    南行灯:?

    他问:怎么还不过来,我今天下午有事。

    语气不疾不徐,看上去格外冷淡,一点都没有可能会被东窗事发的心虚。

    临安在心底为他的厚脸皮啧啧几声,麻溜地告知他自己出了一点意外,非常抱歉让他空等了一个早上,之后有时间再去找他道歉。

    最后才打开了苏半白的短信——

    醒来之后能不能给我发个消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当面谈谈?

    苏半白这样发了消息,透露出来的意思不言而喻。

    胆子这么大的吗?居然敢直接坦白了。

    逃课对于肖长空来说不算什么,他一个纨绔,就算有家里的长辈在这儿盯着都敢搞校园早恋,在有监控的教室里都能把他日了,在发现自己心思之后怎么会在洗脑初有成效的时候逃之夭夭?临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去干了什么事,估计是跑去苏半白那儿把自己干的好事一一招出,不出意外的话,他这会儿估计已经不在学校里了。

    估计临家会想着把他送进局子或者送去国外,给他送来的补偿估计也在路上了——或者可能委托苏半白过来商谈,不过按照苏半白现在对他的想法,估计不会答应下来。

    至于肖长空那边嘛………他们能把肖长空娇惯成这副模样,估计最后也顶不住儿子的祈求,还是会把他放回来,要是肖长空真顶不住被送走了那就算了,他又不是没有其他的肉棒使。

    一根肉棒没有了,还有其他的肉棒可供挑选,临安简短地给苏半白回了短信,就安安稳稳地蹲在宿舍里头等他上门了。

    苏半白来得很快。

    临安淡定地坐在窗子旁边朝外看,没多久就看到了熟悉的高挑身影,这会儿是上课时间,外面没几个人乱逛,也没人会发现有老师急匆匆地赶到了男生宿舍这边。

    他手里还提着东西,看着像是饭盒,临安在看到苏半白的身影之后就坐回了床上,花了几秒时间酝酿了一下情绪,等到苏半白开始敲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颓废而沉默的少年了。

    临安特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更狼狈一些,苏半白看着他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有一种沉闷的窒息感。

    “………先吃点东西吧。”他只能这么说,把饭盒放到了少年整理得干净整洁的书桌上,说:“等你吃完了,我们再说。”

    临安十分欣慰,心想要是每根肉棒都这么体贴就好了,他在心里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表面上则沉默了片刻,看似艰难地说:“………谢谢老师。”

    饭盒里的米饭还是微烫的,冒着热气,配菜荤素搭配,看着就让人觉得很有食欲,最边上甚至还有一份排骨肉汤——是光看着就让人心满意足的程度了。

    男性的饭量本来就要更大一些,尤其是还在成长期的少年,临安错过了两顿饭,虽然没有饿得叽里咕噜的,但是也不是很好受。他只是闻着饭菜的香气,胃里就已经开始饿得开始抽搐了,但为了细节考量,系统宿主还是摆出了一副食不知味的模样,草草吃了小半,就试图放下筷子了。

    “都吃完吧?”

    苏半白看得皱眉,他用商量性的语气道:“我看着你的饭量带的饭,吃完应该不会撑。”

    ——本来就一天没吃了,这会儿只吃这么一点,时间长了是会生胃病的。

    担忧和某种逃避心理混合在一起

    系统宿主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某种不安的情绪,因为对师长的信任,他没有去试探什么,而是直白地询问出来,甚至连情绪都没有过多地掩饰。

    ——起码被家里人收拾过之后,他应该就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了。

    他实在是长得过于好看了。

    浓烈的愧疚从心底滋生,苏半白明白,如果肖长空不是他的亲属,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处理这件事,可偏偏肖长空不但是,他妈还和苏半白是感情很好的姐弟………他很难把这头畜生送进监狱。

    苏半白看得心头刺痛,他几乎想立刻给予少年肯定的答案,但又明白现在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一旦希望颠覆,心理反弹,少年可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于是只能把现实摊开,先给他打一针冷静剂:“不一定。”

    可能导致的后果堵在苏半白的喉咙里,让他完全失去了往日里从容自若侃侃而谈的交流能力,房间里寂静得像是时间被凝固了,还是临安主动开口,才打破了这几乎让人无法喘息的沉寂。

    他又恢复了沉默,于是气氛又凝滞下来,苏半白几次想开口,都欲言又止,但他又知道,这么一直拖下去不是办法,只能狠狠心,开口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认识他的父母吗?”

    如果少年知道了他和肖长空的关系,想必很快就能明白过来这一茬,到那个时候,他对自己建立起来的信任和依赖,就会像是一堵墙似的轰然倒塌,甚至可能再也无法重新建起。

    ——然后,他就被他的父母接走了。

    “………是。”

    可他的情绪越不掩饰、表现得越是信赖,苏半白背负在身上的压力反而越大,他甚至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在和临安对上视线的时候,甚至像是落荒而逃似的,避开了学生的眼睛。

    他没有掩饰自己对肖长空家里的熟悉程度,这也算是某种无形的暗示,少年本来垂着眼睛,这会儿听到他说话,便抬起脸看着他。

    “有一定的几率,但是他奶奶对他一直很溺爱,身体又不是太好,如果老人家闹起来………他的父母可能拗不过。”

    苏半白只是简略地把肖长空干的好事一说,她就立马拍板让人过来把肖长空拉走的,苏半白知道这糟心外甥不会进去,但绝对也要吃一些苦头——可是他做的事就不是人干的,难道吃上这么点苦头,就能把他对同学做的事情抹平了吗?

    要真能拗过老人,肖长空还会是这么个模样?临安心里门儿清,表面上的神色却又淡了下来,低声道:“那也可以了。”

    这样的反应,让苏半白更觉得心底发沉,他紧紧攥住手指,让指甲陷在肉里的疼痛感驱使着自己继续开口说话,他说:“他的父母之前对他比较疏忽,所以把他养得很肆无忌惮,不过现在………他回去之后,应该会被送出国。”

    他这么说,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起头——今天一早,肖长空就主动过来找到了他,然后把自己做的事情全盘托出,苏半白一大早就被他带来的消息轰得头晕眼花,然后怀着满腔怒火联系了自己的亲姐姐,让她把自己的糟心崽子带回去修理。

    苏半白只觉得舌根发苦,他还记得之前许诺少年,会帮他解决肖长空的麻烦的时候,对方满怀信赖的诚挚眼神,而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就又被………

    于是在师长的建议下,他只是“嗯”了一声,就沉默着把苏半白带来的饭菜都吃完了。

    这段话的言下之意,让少年止不住地松了口气,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一些,但是眉眼间的郁色却没有减轻多少。

    苏半白的姐姐是个事业型女性,办事雷厉风行,是那种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很有手腕城府的人。

    少年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甚至连脸色都变得没有那么苍白了:“他不会回来了?”

    哪怕脸色苍白,也不会显得憔悴,反而生出玻璃

    如果不是苏半白现在在这儿,临安甚至想瘫在床上躺一会儿,他沉默地把饭盒收拾好,准备进洗手间去把它洗干净——然后就被苏半白拦住了。

    甚至连排骨汤都喝得干干净净,里面的小排骨也啃得只剩下几根骨头,空荡荡的胃被鲜美的饭菜填得满满当当,实在是很容易让人生出幸福感。

    “这是二楼餐厅里给的,之后我带到食堂去就好。”

    “他是不是………被送走了?”

    苏半白心底一片苦涩,他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遮掩,只能试着和盘托出,在回应了学生的提问后,主动道:“他今天早上过来找我,把昨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我找了他的父母,把他这段时间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不是可能——是肯定。

    ,让苏半白本来就复杂的情绪变得更是一团乱麻,所幸少年是很听话的,尤其是在苏半白救了他几次之后,他在这位可靠的老师面前就变得更乖顺了。

    似的脆弱感,有一种原本不曾呈现的柔软,让人只想小心翼翼地把他保护起来,希望他能偶尔露出一点笑容。

    那双一贯冷淡的眼睛难掩疲惫,但却依旧珍宝似的熠熠生辉,苏半白被看呼吸一滞,就听到少年带着一点沙哑的冷淡声音。

    “我相信你。”

    他说,如此的毫不犹豫,将自己柔软的一面在苏半白面前展露出来,临安微微压低了一点声音,用某种柔软的语调,蛊惑似的开口:“学校里的绝大多数人,家里都是互相认识的,就算不认识,也多多少少沾亲带故。家庭是家庭,个人是个人。如果不是您帮我………他甚至都不用离开学校。”

    “您和他是不一样的,老师,我自己能看清楚。”

    他毫不犹疑,对自己的想法毫不掩饰,眼里的情绪一眼就能看到底,苏半白几乎要被这样诚挚的信任姿态所刺伤,只觉得呼吸道里塞满了棉花,几乎叫人无法喘息。

    ………我其实没你以为的那么好。

    他止不住地在心里这么想。

    苏半白很了解自己,他知道,如果是换做别人对少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是绝不会放过对方的——就算强奸男人并不算犯罪,他也有别的办法达成目的。

    可偏偏——做出这种事的是他的亲戚。

    还是亲眼看着长大,甚至亲自带过几年的小辈。

    两面拉锯,很多手段就完全无法施展,少年对他毫无芥蒂,苏半白却没办法不自我厌弃。

    如果他知道了我和肖长空的关系,还会像现在这么信任我吗?

    苏半白满心苦涩,本想说的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逃避可耻但有用,他想不到能解决面前的困境的办法,只能竭力维持住了平静的表象:“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